智能制造为工业经济赋能助力******
在重庆青山工业有限公司,汽车变速器装配生产线上一派忙碌景象,只见智能小车穿梭运输物料,工业机器人挥动手臂协同作业,一台台变速器有序生产下线……这家企业通过建设汽车传动系统智能工厂项目,实现生产物料循环取货、工艺数字化设计、供应链协同等,大幅提高了企业生产运行效率。
前不久,工信部公示2022年度智能制造示范工厂揭榜单位和优秀场景名单,包括青山工业在内的6家重庆企业跻身智能制造示范工厂,10家重庆企业的15个典型应用场景入选智能制造优秀场景,凸显重庆深耕智能制造进一步取得实效。
作为国家重要制造业基地的重庆,加快打造“智造重镇”,着力推动传统产业智能化升级、培育壮大智能产业,产业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迈出坚实步伐。从行业领先的龙头企业,到海量的小微企业;从传统的钢铁、化工等行业,到先进的通信技术行业……如今,“数字之花”开遍山城,智能制造持续为工业经济赋能助力。
汽车产业是重庆的主导产业。在重庆长安汽车股份有限公司智能化工厂,只见数字化组装线上工业机器人灵活地进行冲压、焊接等一系列操作,一辆辆汽车陆续生产下线……“我们对整车产品和生产环节同步实施智能化升级,智能化工厂设备自动化率达92%。我们还掌握了智能互联、智能驾驶等600余项智能低碳技术,多款智能化车型已成为公司的拳头产品。”重庆长安汽车股份有限公司相关负责人说。
“如今传统行业也变得高端化,伴随下游客户对我们生产过程的信息化监管和质量追溯提出要求,我们决心实施智能化升级,为未来发展赢得主动。”重庆歇马机械曲轴有限公司董事长曹正素说,公司连续投入大量资金用于智能化改造,生产效率提高30%以上,产品不良率降低一半,2022年该公司成功获得国外高端通机品牌订单。
来自重庆市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的数据显示,近年来重庆累计推动11.3万家企业“上云上平台”,累计实施4800余个智能化改造项目,建设734个数字化车间、127个智能工厂,示范项目的生产效率提升58.9%,一大批企业实现“华丽转身”。
记者了解到,为持续培育壮大智能产业、推动传统工业智能化升级,重庆还将进一步补链、强链,做大做强智能产业集群;同时加快打造智能工厂、数字化车间,提速5G基站等新型基础设施建设,助力更多企业从“制造”迈向“智造”。(新华社记者 黄兴)
历史中的兔子:早在三国时期就用兔毛制笔******
从“玉兔捣药”到“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兔子已经陪人们走过了漫长的岁月。在中国古代,兔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2023年新春之际,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记者邀请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科技考古中心副主任吕鹏,聊聊历史中的兔子究竟是什么样的。
兔鼠分道扬镳于6200万年前
《诗经》已记载兔肉食用方式
虽然在大众看来,兔子毛茸茸的很可爱,但吕鹏告诉记者,其实兔子跟鼠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从骨骼形态上看,兔(属于兔形目)和鼠(属于啮齿目)都拥有终身生长的门齿,表明兔和鼠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现代分类学创始人林奈在1735年将兔和鼠一起列入啮齿动物。”
而它们分道扬镳,是在6200万年前。20世纪70年代,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李传夔先生研究安徽潜山早古新世(距今约6200万年前)地层出土的动物遗存,发现有“安徽模鼠兔”和“东方晓鼠”。其中安徽模鼠兔为兔形类动物的祖先类型,而东方晓鼠接近于啮齿动物的祖先类型,二者在骨骼形态上具有相互交混的特征,这就表明一方面鼠兔同源,另一方面二者至少在6200万年前已经分道扬镳,兔形类和啮齿类动物走上了各自独立演化的道路。
吕鹏告诉记者,家兔传入我国的时间较晚。在我国古代,野兔的利用价值主要是在肉食、狩猎宠物、祭祀、药用、皮毛开发等方面。“兔头在四川人的美食版图上不可或缺,成都人称为兔脑壳,”吕鹏说,“其实在中国古代,野兔的主要用途就是肉食来源。”据《诗经·小雅·瓠叶》中记载:“有兔斯首,炮之燔之……有兔斯首,燔之炙之……有兔斯首,燔之炮之”,描绘了西周时期普通人家将捕获的野兔通过炮、燔、炙等加工方式制作成美食待客的情形。所谓“炮”就是将带毛的动物裹上泥放在火上烧;“燔”指的是用火烤熟食物,而“炙”则是熏烤的意思。据《礼记》记载,正式的宴请当备“六牲”作为荤菜,即豕、牛、羊、鸡、鱼、雁,兔子并未列入其中。虽然只备了兔肉,但主人换了三种不同的烹饪方式,可见其用心。
但在中国古代也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孕妇不能食兔肉。东汉《论衡·命义篇》中有过记载:“妊妇食兔,子生缺唇”。“当然这是没有科学根据的迷信说法。”吕鹏解释道。除此之外,兔毛皮保暖性能好、不易缠结,可用以制裘,兔皮可以熬胶,兔毛还可以用来做兔毫毛笔。明代《齐民要术》中转录三国时期韦诞的《笔方》中有写“先次以铁梳兔毫及羊青毛”,可见用兔毛制笔的历史可以早到三国时期。
古人曾以活兔陪葬
新石器时代就有兔形玉器
在文物里,也有不少以兔为题材或者是兔子形象的文物。仅是故宫博物院,就有商代的玉兔、汉代的兔猴铜带钩、唐代的瓷兔、宋代的三彩剔划花兔纹枕、元代的白玉兔形佩、明代的双兔图页等藏品。
“按照文物材质来看,在玉石材质文物、陶质文物、青铜器和画像石中常见兔的形象。”吕鹏告诉记者。以距今5300年左右新石器时代的安徽含山凌家滩遗址为例,在此墓地M10中出土有玉兔饰1件,是迄今为止发现年代最早的兔形玉器。
山西曲村晋侯墓地8号墓出土的青铜兔尊,则是目前发现最早的、以兔作为尊的青铜器。兔头微伸,呈跃跃欲试状,背上驮一尊口,兔身两侧饰圆形的火纹和雷纹。
而在山东嘉祥宋山4号祠堂东壁的东汉画像石中的兔子,则可以代表世俗和神话中两种不同的“兔”形象。吕鹏说:“在画像的上侧,东王公居中,马头、鸡头、狗头带翼神人跪于左右两侧;在画像左侧有面对面站立的两兔,分别用一只前肢扶臼,一只前肢握杵,似在捣药;在画像的下侧,厨房的房梁上悬挂着鱼、鸡、猪头、猪和兔等,这些都是准备烹饪的肉食。”
“山东济南洛庄汉墓的陪葬坑,是目前出土动物数量最多、种类最丰富的遗存。”吕鹏说,洛庄汉墓是西汉诸侯王级别的墓,编号为34号的大型动物陪葬坑中出土动物遗存共有110余具,动物种属包括绵羊、猪、狗、兔等4种。其中,兔有45只。
吕鹏告诉记者,在这其中比较特别的是,该坑放置了两个兔笼。西侧木笼保存较好,长度1.8米,宽度0.47米,笼中发现多只完整兔骨,“根据笼中兔骨凌乱、笼外可能为外逃之兔的考古现象推测,当时陪葬的是活兔。”(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记者 刘可欣)
(来源:华西都市报 2023年1月29日 A12版)